2008年10月3日星期五

仍然站立(Stillstanding)的见证

转贴自“张大卫教派”守望者,http://ydjesus.blogspot.com/2007/10/blog-post_31.html
另参:本索引条目,http://davidian-index.blogspot.com/2008/09/stillstanding.html

文章来源:http://davidianwatcher.blogspot.com/2007/10/stillstanding-said.html本文为翻译稿(未经作者审阅,谨供参考),如有任何争议事项,以原文描述为主。

原文发表日:10.31.2007


我想要写下我所知道的一切,以至于不再会犯错导致历史的重演!

大约一年零两个半月前,我在过了艾伦中心(Allen Center)的视牆大厅(Seewall Hall)附近的莱斯大学(Rice University)被一个名叫Kookhee Yoo女人传教。当她靠近我并要求做查经的时候,我正坐着看圣经。我做了查经,非常好并且真的非常喜欢。但有几件事我感到很奇怪:一个是她是读一个手稿,她读的并不只是笔记而已。在那时我并没有想太多,也许是语言障碍问题并且这种方式可能让她舒服些。随后我被告知,那不是她的话而是别人传递给她的资讯,那时我仍然没想很多。有一天我们谈话,因为她使人感到舒适,于是我告诉了她所有的想法。后来,认识到她在巧妙的操纵我去告诉她所有我的想法。

我是在他们的“使命中心”开始的查经,一个没有傢俱的二房公寓,是在一个真的很差的镇上,在 Chenevert 和 Southmore 的 Rice 与UH之间。我去那很多次,几乎是每天,因为我感到这些查经对我帮助很大;我和家庭之间存在一些问题,我的生命中几乎没怎麽和其他人有联繫。我曾经祷告上帝差遣人来帮助我查经以及正常的生活,我感到活着很累以及对自身的照顾。因此,当我要求去耶诞节退修会的时候我就去了,但是我感到不自在和不舒服,并且保留了一些意见。当我到那的时候,我的恐惧剧增,是以往的两倍甚至三倍;人们看起来很奇怪并且他们的资讯超过一半我听不懂,因为他们使用的语言。我也不明白社会异端,我恨恶被称为“羔羊”,倘若我是个小孩,我将不耻下问带领者所有事情,只是我都在那有28次了。我感到自己过着艰难的生活,包括长时间的独居;但我想保持谦卑,同时正如其他人要学习的那样也想学习顺服。

我想过要顺服谁呢,上帝还是他们?我不明白关于很多事情的问题,我和其他人谈话也问他们为什麽不和家庭一起,谁是他们的牧师,是否为他(牧师)而做这些。我和一位来自捷克共和国的Petra姐妹在等地铁的时候对话,问她做这些事情是否为了她的牧师或其他?她说这是上帝的旨意,所以会继续这样行。在那个时候,其实我已经得到了关于大卫牧师为再来基督的“课程”资料。Kookhee 是在“使命中心”查经的时候告诉我这个的。我问她这个问题,我不相信这个,因为让我感到很奇怪。我问她是否他(牧师)结婚了,她说我正在查找他的人性主义,会用我的标准去判定他。我告诉她对于他来自韩国感到很不舒服,她就跟我说她找到了所有的错误。她告诉我说,她想告诉我更多的事情关于他的出生和人生:他的母亲说他是很特别的,在他出生前也有天使向她显现如同玛利亚那样。我尝试着忽略她所说的一半资讯。那时,我没什麽其他的朋友,我也没有带有很多的目的,于是我尝试去忽略那些不好或奇怪的事情并且继续参加。我从那些在“共同体”的人那里得到了很多赞许,我非常喜欢这样的感觉。我是那种需要别人称讚“做的好”的人。所以我继续参加,在一个春天我在他们的一个校园事工工作。我做了很多事情:组织,传福音,带领查经,“教导”别人那些课程,研读那些手稿。其中有说“像上帝同撒玛利亚妇人谈话”, 当我在读的时候感到在说‘上帝在同他们说话,但现在是大卫的话’。

我继续参加为的是要找出全部的错误,我需要确信我对自己说的。复活节的退修会我也去了,我感到去适应那些人非常疲惫,这是个艰难的时刻。我想他们都太疯狂了,或者是我。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常去的人,只是我一个人感到很奇怪。我记得 Kookhee 说的话,当我问是否只有她一个人相信她的牧师,然而她说是全部的人都相信。于是,通过那个退修会,感到很困惑。到最后,我想那应该是好的,因为自己是如此一个罪人而没有为此感恩。我从自己家到休士顿中,决定不能让“罪”成为我的品质,我就参加校园使命宣教会(ACM)的认罪更新会。那个不能持续,当我越多参与到他们的时候,越多神秘的事就可以见证。整个春季我都很挣扎困惑,在最后的时候我感到自己对质疑他们的能力太差劲了,我真的需要去纽约参加领袖培训,那可能会更新我的生命以及寻求那真正的真理。我到了那就想会在最后的时候完全的知道这是否有错。我傲慢的忽略内心的声音,被诱惑是很重要的,看起来是有目的在我回来变的更强烈的时候,到最后的确信。不只是在宣教士离开的时候我开始重新听内心的声音,开始再次为自己内心的声音祷告,开始思考他们教我的东西。

为此我祷告了许久,在几周之后我决定离开。在离开之即,我发现了一个人们对这个集团讨论和对话的网站,由此我发现并不是我一个人在担心。我也参与了网站的讨论,我感到不得不分享我的担心和情况。我找不到人去分享,没有人对于我被伤害的事以及他们的错误感到有兴趣。我知道没有人像我这样的情形,Stacy 和基督徒都不能够理解我委身在这个组织的深度。我真的能明白这个论坛,外表看起来像治疗学家,这就是我唯一展示我挫败的出路,一些担心使得我离开,一些我的愤慨在那个情形中。我也会给出他们所有神秘的地方:

1. 他们要相信张在亨他是多麽的圣洁与神圣
2. 他们有指定的婚姻
3. 他们秘密的工作
4. 他们有错综複杂的等级制度体系
5. 张在亨有决定婚姻是否通过的权利
6. 张在亨有决定工作地点的权利
7. 他们要每个人都要像他们一样严密的做任何事
8. 他们疾驰的建立庞大的网路组织
9. 他们完全地毫无疑问地遵从张在亨
10. 他们威胁人们要做他们想要做或尝试这样去行
11. 他们相信他们具有完全的真理
12. 他们不关心/不尊重那些不加入他们或生活的不像他们的人
13. 他们想要控制情形和其他人


(仍然站立為“大衛教派”前成員)
(D.S 弟兄 譯)刊登日 12.21.20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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